春又说了一句。
“他,也只怕是自身难保了!”崔呈秀感叹了一句。
“要不我们自劾吧?兴许还能躲过一劫呢!”杨维修嘀咕了一句。
崔呈秀眼睛一亮,这倒不失为一招啊!既可以转移注意力,又可以表现出自己的高风亮节,再不济也可以趁机躲开这个是非漩涡。
“你们这样,分别上书弹劾老夫,借口最好是‘夺情’。”崔呈秀说道。
“少司马,这样合适不?”
“听我的,放手去做!”
苏州。
张传忠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,正在听手下小太监汇报事情。
“拒绝了?”
“还真是好胆啊!咱家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敢拒绝的!既然这样,就以‘拒绝上命,耽误皇差’的罪名封了他的厂子吧!”张传忠轻轻的挥挥手,好似赶走一只讨厌的蚊子。
“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!”小太监嘀咕着,退了出去。
明朝的织染局权利是非常大的,大使官秩五品。
一队兵丁把苏州第一纺织厂的大门堵住了,李长青带着众人出来,为首的兵丁宣读了上谕,准备封门。
李长青一丝惊慌都没有,而是招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