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说来都是命!没别的办法,咱家只好明天上朝,先辞去东厂提督的官儿,试探下皇上的口风和心意!如果皇上借坡下驴,那我们也别抱有什么幻想了,该干嘛干嘛去!”
王体乾心说一点幻想都没有了,洗净了脖子等着挨宰吧,脸上却是一副媚笑,说道:“不愧是九千岁。这招高明,以退为进!”
“哼哼!”
崔府。
兵部尚书兼左都御史、官拜少傅的崔呈秀,正满腹愁云的坐在桌子旁边,下首一次坐着副都御使杨所修、御史杨维垣、御史贾继春。
“诸位,”崔呈秀抬起头说道,“既然诸位不说话,那就我说吧!”
“新皇登基,一片气象不同于前朝,我等为旧朝官吏,只怕很难在两朝为官,我看各位还是早谋退路为妙!”
“司马,这是何话?”杨所修忙追问。
“尚书大人,言之过早啊!”杨维垣说道。
“少司马,难道就没别的法子了吗?”贾继春也跟着说道。
崔呈秀摇摇头,叹了口气,道:“新皇毕竟不同于旧皇,‘一朝天子一朝臣’的道理莫非你们不知?”
三个人忙摇头。
“九千岁那边也没招了吗?”贾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