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案卷啪的一声摔倒桌子上,冷笑着说道,“老夫偏不信这个邪。恩师曾言:读圣贤书,所学何事?莫说他树大根深,就算他是只吃人老虎,老夫也要摸他一摸。师爷,吩咐下去,明日公审此僚,将此案大白天下!”
“县尊大人,万万不可啊!”师爷忙说道,“如此一来,岂不是断了自己后路!”
“糊涂!我等为官,公道自在人心,后路自在圣皇,哪有为自己留后路的!”
“县尊,县尊!你??????!”
“吾意已决,休得多说!”
“大人,听说陈文瑞要公审钱会长一案。”姚师爷小跑着进来,在御史徐吉耳边说道。
“哈哈,真是自寻死路!老夫正愁拿不到他把柄呢,这就送上门来了!”御史徐吉笑道。
“大人何出此言?”姚师爷忙问。
“听说钱会长和李老公有着不浅的交情。我相信李老公必然为钱会长请托,而陈文瑞此举,无疑是和织染局站到了对立面。织染局的背后是谁,你不会不知吧?”御史徐吉眯缝着双眼说道。
“难道是那位九千岁?”姚师爷猜测道。
“嗯!更何况陈文瑞这厮前段时间公然为暴民安葬立碑,估计上面那位已经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