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爷何在?”
“在,县尊大人,有何吩咐?”
“人犯都已经羁押了吧?”
“是的,县尊大人,期间织造衙署李老公派人过来打招呼,要从轻发落钱会长,还被您拒绝了的!”
“呸!我没骂他已经算给面子他了。他想干嘛,还找老夫请托!真是异想天开。我可不想结交阉党,遗臭万年!”
“哎,那么县尊大人准备如何审理此案?”
“秉公审判!”
“尤其这钱会长,就是罪恶之源,为了蝇头小利竟然不惜制造动乱,罔顾人命,老夫当时没砍他的头就已经是他万幸了!还敢托人让老夫放了他,真是死到临头犹未可知,可笑!”
“咳咳咳,县尊,砍头与否朝廷是有名令的,您可千万别冲动!”师爷说道。
“放心吧,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。如此说也不过是一时气话罢了!”陈文瑞摆手说道。
“接下来该如何办理?我听说涉案的几个人和外面多少都有些联系,尤其那个钱会长,跟很多衙门都有走动,听说尤其和织染局的李老公来往过密,如果办了他,只怕压力会很大!”师爷小心翼翼的说道。
“树大根深么!屁!”陈文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