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太太生命没有大碍,身上都是皮外伤, 但是精神状况不是很好, 还有些前兆性流产的迹象...”
他瞳孔倏然缩紧, 身形一僵,烟头顺着指间掉在地上,烟灰碎成灰色渣滓,薄唇轻翕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喉结上下艰涩滚动, 如同粗钝的刀在一寸一寸磨断他的声带。
医生忙接了一句,“不过幸好太太腹部没有受伤,孩子总算是保住了...”
男人这才定了定神,捻灭烟头,哐哐咳嗽了两声,咳得气管连着肺都剧痛无比。
他竭力撑起双腿,脚步晃悠悠地靠近卧房,但在推开门的前一刻,他挺直宽阔背膀,不想在她面前显出自己的落魄。
听到开门的声响,床上的女人双目缓缓移到那个“罪魁祸首”身上,看了他一眼,又淡漠的敛起眼帘,轻声问他,“告诉我,商琛,这种日子什么时候到头?”
男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言不发,锐眸扫过她全身,确认她是否真的没事。
黎粹见他不应声,美目望向苍白的天花板,有气无力地缓声问道:“能不能给我一个时间?”
他凝睇她,沉声反问:“什么时间?”
“离开你的时间。”她言语中透着散不去的疲惫,“别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