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阿昆要了根烟,一开始呛得喉咙痛痒。后来,他却爱上尼古丁带来的精神麻痹,能让他从心被抽空的痛楚里短暂抽离。
黎粹轻嗤,红唇讥诮轻翕,“哼,学好不容易,学坏一个晚上就会了。”
商琛瞧她躲得远远的,卑鄙地吸了口烟,再凑过去用含烟草味的唇堵住她樱口,看她也被呛得咳嗽,心满意足的笑了笑,又重新搂过执拗的女人,沉声道:“祁市长还有不少把柄攥在我手里,所以即便猜到这事可能与我有关,也得好好憋着。”
“咳咳,那就起诉我爸?”黎粹被烟辣得咳了两声,气恼地白眼给他,“你造的孽,为什么要让我爸来管?”
“大概是不敢惹我,又想给我个下马威。”他墨眸沉暗了不少,往床头的烟灰缸掸了掸烟头积累的灰。
“你们不是关系很好么?”黎粹水眸瞳底划过一瞬即逝的若有所思,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。
“他是高官,我是商人,政商之间的利益交换罢了,能有什么交情?”商琛语气渐冷渐沉,目光也逐渐附层阴霾,烟刚吸了半支就摁灭在烟灰缸里,起床晃着健硕精壮,具有雄性荷尔蒙的身体走进浴室。
办公室休息间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薄荷苦的烟草味儿,听着浴室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