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女人瞥了他一个白眼,指尖轻点了他健硕胸膛两下,讲起话都轻飘飘的,“少在床上说这些矫情的话。祁市长夫妇肯定不会让我爸离开,你晚上怎么送我爸走?”
他捉住她在自己胸肌前乱画圈的小手,极力隐忍着再来一次的冲动,侧躺过去倚着床背搂她,笑道:“我想弄走一个人,有的是办法。”
这句话倒惹得女人红唇弯起,眉梢眼角漫过细细密密的讥讽,她不是不信,是猜得到商琛用的手段肯定不光彩。
“别担心,我肯定不能把枪抵在市长头上,让他放我岳父走。”
他一只手臂任她枕躺,另一只手从西装兜里掏出一盒烟,单手开盖抽出一支细烟夹在薄唇间,放下烟盒再去摸打火机,点开火苗靠近烟头。
男人狭长墨眸微阖,慵懒地吸了一口,再吐出一口薄烟,白雾袅袅,虚虚掩掩地笼罩着那副俊逸有型的轮廓,有种颓然的帅气。
见他行云流水的打火吸烟,闻到烟味儿的女人紧蹙秀眉,头向后离远些问:“你不是不抽烟的么?”
他骨节分明的手夹着吸烟,侧眸凝视她嫌弃的小模样,声线是被烟熏过的磁哑,道:“刚学的。”
昨晚,在酒店楼下,他躺在劳斯莱斯里,烦躁闷堵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