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答案。
谢应寒静静地看着她,柳绵在他的眼神勾引下拿过书放到他面前,开始问他问题。
“这题好偏的,考试又不考,我不要动脑子”,柳绵把书翻到那一页,手指圈了圈题号,打了个小哈欠趴在谢应寒桌上,歪着头看他:“我要听过程的~”
“嗯”,谢应寒和柳绵买了同一本资料,这题写过,谢应寒看了看题干就直接开始讲,一步一步很仔细,还时不时问她有没有不理解的地方。
柳绵对极偏的题一向没有什么兴趣,盯着谢应寒修长的手指,大概地听了个过场。等谢应寒一讲完,绵姐就回归了真正的主题打探起了消息,手指在谢应寒的桌上画着圈,时不时抬眸看他:
“水榭,你周末不上课的时候都是在家学习的吗?”
“市图书馆,会顺便看点书”
“!可是我也在市图书馆啊,我都没有碰到过你!”
“可能因为我一直在10楼”
柳绵突然坐直了身子,“顶楼啊,怪不得!我每次都在9楼的机房里,你一整天都在吗?”
谢应寒把柳绵的书一合,塞到她怀里:“差不多,待到10点闭馆。”
等下课了回去,柳绵刚要进班,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