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转过身想要开口的柳绵,对她笑了笑走回了自己的座位。
体育考完试之后,其实就变成了自习课,只是大家可以到处走动。柳绵看了看谢应寒空着的座位,拿了本书也起身出去了。教室里有人走动,陈珏抬起头情绪不明地看了一眼刚关上的门。
谢应寒果然在实验楼的小教室里,柳绵走到窗边,坐在了他前面的位子,书放在桌上,转过身手撑在椅背上托着小脑袋看他。
谢应寒停下笔跟她对视:“教室里很吵?”
柳绵点了点小脑袋,依然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“怎么了?”
柳绵手托着脸,小下巴一动一动地问起来:“你为什么不给陈珏讲题呀?”
“不想讲。”
柳绵嘟囔着撅了撅嘴:“那你为什么每次都不给讲过程啊,他们都来找我,我都要忙不过来了,我这周自己的物理练习都还没怎么弄明白。”
“没有讲过程的习惯,他们应该学会独立思考,考试没有人可以问。”
柳绵跟谢应寒最大的实力差距,就在这些不走寻常路出得极偏的题上。对谢应寒来说是没什么差别,但对柳绵而言,是看着就不想动脑子,或者是确实想不到方法,偏偏有些资料还只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