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辰了。
孩子手边擦眼泪的手绢,放在旁边都有两三块了。
“对不起,”渊止的声音带着还未停歇的哽咽,“我不应该来偷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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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,可能自己说的凶了就让他又哭起来,因此青徽并未随便开口,而是换了一个话题。
她声音一向温柔:“你叫什么名字,为什么会在竹林里面待着?”
渊止两只手放在身体前方,有些扭捏地交叉揉捏手指,头低着,只给青徽看他后脑勺:“我叫渊止,我没地方去了,只好住在竹林里。”
“而且,是我先来了,你们后来才过来的。”
感情这孩子是在控诉自己抢了他的地盘?
青徽有些忍俊不禁,又觉得莫名有些心虚,咳了几声,手指握拳抵在嘴畔。
“还有,我没有父亲,母亲已经去世了,你们也不要问我他们在哪里。”
渊止继续说,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,特别是说到“父亲”二字的时候。
只是后面说到“母亲”时,又满是思念。
有一点点故事啊。
青徽心里第一个跳出来的想法就是这个,只不过她没有揪着孩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