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的太准了!”
羊献容忍不住笑,“是啊,算的多准。”
遥想当年的无忧无虑,再看看今日一切,两人都不胜唏嘘。
“对了,容儿,”刘曜想起一事,脸色有些不好,“今日有朝臣问起朕,立太子之事,依你之见当如何?”
“立太子?”羊献容皱眉,“义真不是还没有找到吗,如何立太子?”
立太子自然是立嫡立长的好,卜英娥虽已过世,可刘曜早就下诏,追封她为“元悼皇后”,故她所生的刘俭,当然就是刘曜的嫡长子。
“朕知道,朝臣们的意思,是要立义善为太子。”刘曜解释道。
刘熙是他的次子,刘俭不在,朝臣们要他立刘熙为太子,倒也说的过去。
“义善?这怎么行呢?”羊献容立刻反对,“他上面有义真这个哥哥,怎么能立他为太子,这说不过去,不可以。”
“可是义真不是一直没有找到吗?”刘曜也知道这很残忍,但还是得说啊,“朝臣们的意思是,早立太子,于国势有益,再说义真可能……还是先立义善为太子,以安民心。”
“皇上,这……”羊献容又愧疚万分地落泪,“这太对不起英娥姐跟义真了!不要这样,义真一定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