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再说。”
刘芳悻悻应了一声,也就没再多说。
羊献容回房后,即脱了外衫,躺下歇息。
她的身子虽不如刘芳说的那样严重,不过也确实不宜过度劳累,今日陪着坐了近两个时辰,就腰膝酸软,有些撑不住了。
刘曜到更些时候,才回到寝宫,已经微醉,见羊献容躺着歇息,即坐在床边看她。
羊献容一向浅眠,察觉到有人,即睁开了眼睛,“皇上回来了?”
“躺着,”刘曜轻轻按倒她,“跟朕你还客气什么,朕知道今日累着你了,好生歇着吧。”
羊献容笑笑,“皇上不用担心,臣妾还撑得住,皇上喝的有些多了吧,臣妾让他们拿此醒酒汤来。”
“朕没事,朕是高兴,”刘曜握住她的手,眼神温柔,“朕一直盼着这一天,能够让你做天下最幸福的女人,让你站在最高处,享受最高的荣耀,朕终于做到了,容儿。”
羊献容眼眶有些湿润,“臣妾知道,皇上是最好的,皇上一定可以做到。”
“那是,”刘曜笑的有点傻,“算命先生不是说了吗,朕有帝王之相,容儿你是皇后之相,如今可都应验了,朕是没处再寻那个算命先生,否则一定重重赏他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