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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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粲此时就在靳准府上,正说起这事呢,“五皇叔也是大胆,居然在外头说这种话!不过这样也好,只要父皇知道他如此大胆,定不会饶了他!”
单太后不管怎么死的,反正落了个好名声,父皇已经够仁慈了,五皇叔居然还直嚷嚷着杀了父皇为她报仇,是生怕别人不知道,她的死有猫腻吗?
“皇上这时候不会动皇太弟的,”靳准一边捋须一边道,“皇上立皇太弟,本就是为了彰显仁慈,若因为外头有些言论,就动皇太弟,岂不是承认单太后死的冤?”
“有道理,那咱们怎么办?”刘粲脸上甚至还带着些稚气,就已经如此狠毒,利欲熏心,不得不说,与刘聪对他的教导,是分不开的。
他虽才小小年纪,却已经觉得,男人就该狠,该享受就得享受,所有女人都可以玩,反正他们是匈奴人,又不是汉人,不必遵守那些迂腐的规定,只要不是亲生母亲和亲生姐妹,没有谁是不能动的。
所以,他并不认为父皇宠幸了单太后,有什么不对。
“先不要急,静观其变。”
“又是静观其变!”刘粲不满意了,“靳准,你可别忘了曾经答应过本王,会帮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