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不无可能,”刘曜压低了些声音,“士光是皇上的儿子,却只被封了河内王,再者五弟被封为皇太弟,也只是皇上安抚人心之举,就算皇上因杀了先皇而心有愧疚,暂时无心动五弟,可士光的心思,却从不简单,他跟皇上宠信的那帮人走的近,难道真的是与他们交好吗?”
“不错,”羊献容也敛了笑容,“如此说来,皇太弟的处境果然是极危险的,永明哥,你要好好提醒皇太弟才行。”
“我知道,”刘曜的眉皱的极紧,“五弟到底年轻气盛,私底下与人喝酒时,总爱将为单太后报仇之事挂在嘴上,这话传来传去,早晚传到皇上耳朵里,皇上敢会轻饶了他。”
前些天还有位朝臣与他说过,士光一次喝多了,在酒楼里就又哭又叫,说要杀了皇上为单太后报仇,现在外面猜测单太后之死真相的议论越来越多,早晚会坏事。
“皇太弟的做法虽不可取,却也情有可原,”羊献容叹气道,“到底是杀母之仇,不共戴天,会让人做出不理智的事,像惠凤……”
忽又觉得事情已经过去,再提没有任何意义,反而会让两人心里都不好受,就勉强笑了笑,没接着说。
刘曜也没接这话,“我会提醒五弟小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