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已是半夜,她也知道弄出太大动静,影响旁人歇息,又惹人不满,即尽量小声。
可这越是不想咳,越压不住,咳的极为痛苦。
“容姐姐?”连贵人被吵醒,低声道,“你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“没……咳……”羊献容才一张口,就重重咳了几声。
连贵人摸了摸她的头,“倒是不烧,是不是渴了?我帮你倒点水。”
羊献容拉住她,“别忙了,我没事。”
“不能大意,你还怀着身孕呢。”连贵人硬是起了身,给她倒水喝。
皇上太狠了,容姐姐怀着先皇骨肉,还把她给送到浆洗房来, 要一个不当心,孩子有个闪失怎么办?
话说回来,这孩子不是皇上的,皇上当然不可能疼爱,没有明里暗里给容姐姐打胎,已经是不错了。
尽管两人已经很小心,不弄出太大动静,可还是有几人被吵醒,赵美人不耐烦地道,“就羊献容事儿多!要咳到外面咳,别吵着大家睡觉!”
“大胆,”羊献容冷冷道,“哀家的名字,也是你能叫的?”
赵美人登时噎住。
连贵人摇了摇头,也不欲多说,好歹去厨房倒了杯热水,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