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给羊献容,“容姐姐,凑合着喝吧。”
“无妨,我……”羊献容才一起身,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这一昏睡,直到日上三竿,方才醒来。
一睁眼,就看到连贵人正在给她擦汗。
“容姐姐,你终于醒了,”连贵人松了一口气,“你要再不醒,我可真就没办法了,来,快喝药吧。”
“我没事,这不是醒了吗。”羊献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经历过这许多事,她早已看开,尽力活着,若是活不了,也只能说是天意。
连贵人哭笑不得,“你这是醒了才这样说,若是醒不了……呸呸呸,我这说的什么,快喝药吧,太医说你是感染了风寒,所幸还没有烧起来,不然孩子可就危险了。”
一说到孩子,羊献容就摸上肚子,现在还不显呢,一条小生命却已经在她腹中孕育,这种感觉她不是第一次体会,却仍觉得很神圣,若不好好保护孩子,总归是对不起他。
“我没事了,你只顾照顾我,还没洗衣服吧?”羊献容几口把药喝了,“我现在觉得好多了,咱们去干活吧,免得她们又说三道四。”
“我去,你继续歇着,”连贵人收了碗,“你那份我来洗,你再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