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个大木盆前,“娘娘就在这里洗吧。”
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来了,需要做什么,也不用再多教。
之所以这样善待羊献容,是因玉姑姑看得出来,她不是福薄之人。
明明有好几次都落到绝处,似乎就要不行了,却又往往绝处逢生,一直到了现在。
反正平常在这浆洗房,也是她说了算,多少偏看羊献容一眼,赶哪天这位“惠皇后”又飞上枝头了,至少不会怨恨她、报复她。
羊献容点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玉姑姑这才离开。
羊献容非常平静,拿起一件衣服开始洗。
不大会儿,连贵人搬着盆过来,“容姐姐,咱们又在一起了,”说完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,“我这话说的,真是不好听,盼着你来一样。”
羊献容笑了笑,“没什么,我们又不是不相熟。这些年你可好?”
看她的样子,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,许是心平气静的人,都比较能安于现状吧。
连贵人笑了笑,“还是这样子,过一天算一天。倒是你……”
她原本想说,你经历了那么多,不过也知道羊献容再次来到浆洗房,肯定受过更加不堪回首的折磨羞辱,提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