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到底还是要回到那弱肉强食的时候。
“娘娘。”仍旧是玉姑姑迎了出来,对这位“惠皇后”,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。
“玉姑姑客气,”羊献容倒是很淡然,“哀家不是头一回到这里,以前如何,现在还如何,不必特别在意哀家。”
玉姑姑略有些尴尬,“是,惠皇后。”
“装腔作势。”赵美人嘲讽地骂道。
是惠皇后又如何,没人撑腰,皇上一句话,还不是把她给打到浆洗房来,有什么好得意的?
当初那么风光地从这里出去,还以为她从此平步青云,大富大贵,享用不尽呢,没成想不出几年,又回来了。
羊献容看了她一眼,几年不见,她衰老憔悴了不少,消瘦的厉害,她刚看第一眼,都差点认不出。
“赵氏,你疯了吗?对娘娘如此不敬,找打吗?”玉姑姑叱责道。
先皇驾崩,这些先皇的妃子连太妃都当不成,都成了没名没分的,也翔实可怜。
“我……”
“算了,”羊献容根本不欲与她计较,“玉姑姑,不必在意,哀家这就去洗衣。”
“也好,”玉姑姑瞪了赵美人一眼,意即让她收敛些,即把羊献容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