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,仍旧一无所获。
羊献容越来越急,拖的时间越长,诏令找到的可能性就越小,说不定诏令被拿走之后,接着就销毁了,再也无处寻找。
司马越亦十分愤怒,太医们谁都不肯承认拿走了诏令,他即让人把他们抓进天牢用刑,非要问出来不可。
“皇后娘娘,东海王,这是否不妥?”司马炽适时地站出来,一派大义凛然,“诏令未必是他们拿走的,若是对他们用刑,岂非寒了人心?”
羊献容疲惫地揉着额头,没有言语。
她何尝不知,对太医用刑是下下之策,可找不到诏令,司马炽这个皇太弟登基就是天经地义,她还有什么理由阻止?
折腾了一夜,天都亮了,也还没个结果,朝臣和宗室亲王都在等消息,难道要一直乱下去不成?
“皇后娘娘,先皇驾崩,皇太弟应登基!”
有朝臣已经站出来,表明态度。
“皇太弟登基,顺应天意民意,还请皇后娘娘不要阻拦!”
只要有一个开了口,其余人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。
“请皇太弟登基!”
“请皇后娘娘让位!”
一声高过一声,简直把羊献容当成了干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