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算定皇上毒发吐血,太医们必会为他诊脉,内室必乱,谁也不会注意到,有人拿走了诏令。
如今正值寒冬,大家都穿的厚实,诏令往袖子里一塞,天衣无缝。
司马越上前两步,道,“皇后娘娘,这是怎么回事?诏令怎会不见?”
经过最初的慌乱后,羊献容已经平静下来,沉声道,“方才太医入内为皇上诊脉,随后诏令就不见了,必是他们所为。”
“太医们好大的胆子!”司马越勃然而怒,“此事必要查问清楚!”
“不错,”羊献容冷冷道,“太医们断无此胆量,必是有人指使,此事不能大意。还有……”
她原本想说,皇上死的蹊跷,可她没有证据,皇上驾崩又牵扯甚广,这话也不能随便乱说,即住了口。
司马越等了一会,不解地道,“娘娘?”
“没什么,先找诏令吧。”羊献容没再多说。
“是。”
皇上驾崩,本是件很悲痛的事,却因为诏令的不翼而飞,变的暗流涌动,司马衷的死,反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。
太医们被叫了来,然而这种事,没有被抓到手腕,谁会承认?
问了两个时辰,也让人到太医院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