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病重,太子年幼,战事一起,诸王群臣别无选择,只能向羊献容禀报战况。
“皇甫商率军迎战张方,双方僵持不下,张方出兵突袭,皇甫商已现溃败之势,抵挡不了多久。”东海王司马越表情凝重。
羊献容更是心急如焚,不过还没忘了一件事,“长沙王,皇甫商如何能逃过一劫?”
司马乂道,“回皇后娘娘,皇甫商迷途知返,向臣禀报齐王所为,臣向皇上请命,饶了他一命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羊献容揉了一下眉心,“他若抵挡不住河间王大军,又当如何?朝中还有谁,可当大任?”
几人面面相觑,对抗河间王大军,可不是闹着玩的,就算有心,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,否则也是无用,只会让战事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。
羊献容见此情景,更加焦急,忽地问,“成都王对此事,有何看法?”
司马乂愣了一下,“成都王?他镇守邺城,无皇上诏令,不能离开。”
这正是司马炽高明之处,司马衷如今病重昏迷,无法下诏,昏迷前,只来得及命司马越与司马乂对抗司马颙大军,并未说到成都王。
想来他心中也知道,就算要对抗司马颙,也不能舍了邺城不管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