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瑾道,“皇上必然知道,这些事情属下也是从朝臣们交谈中得知,若皇上不知,朝臣们又怎敢擅自议论。”
羊献容稍稍放心,“如此说来,皇上应该有所安排,本宫倒也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“不过,”黎瑾却没有她那样乐观,“属下觉得,娘娘还是寻机会,提醒皇上一二更好。”
其余的话,她亦不敢多说。
羊献容沉默良久,点了点头,“本宫明白,本宫会找机会对皇上说的,希望皇上不要怪本宫干涉朝政才好。”
“皇上不会的,皇上如今很信任娘娘。”
但愿如此。
再说梁兰璧,回到武台殿,就气哼哼地坐着,越想越气,想砸东西。
司马炽从内室出来,见她气成这样,以为她又与哪个侧妃妾室闹了矛盾,道,“又怎么了?整天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脾气,也不怕气坏了自个儿。”
“王爷,妾身可不是为了小事,”梁兰璧扯过来他来坐下,“是为皇后!”
“她?”司马炽眼神变了变,又装做若无其事,“她又怎么了?皇兄病着,她不是在太极殿侍疾吗?”
对羊献容,他就是有种执念,不过在想到因为自己以地她的无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