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错失皇太弟之位后,他已将这种执念深深藏起,另待良机。
他有预感,他们之间,绝不会就这样结束。
“她好好侍疾也就罢了,却领着太子到处逛,显摆吗?”梁兰璧越想越气,“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,有什么资格做太子?应该是王爷做皇太弟才能服众,还不都是小贱人,不,老贱人惹出来的!”
司马炽皱眉,“说这种话做什么,传到皇后耳朵里,又是一桩麻烦。”
他跟梁兰璧心境并不完全相同,他的确是想当皇太弟,但是对羊献容,也是非到手不可,听她这样骂,他有种“如鲠在喉”之感。
梁兰璧有点诧异,接着冷笑,“王爷还听不得妾身这样说皇后了?怎么,王爷不会到这时候,还想着跟皇后欢好吧?”
“你胡说什么!”司马炽脸上青白交错,“越说越不像话了!”
“看来妾身是说中了,”梁兰璧越发不让,“王爷真是中了邪了!皇上有什么好?就算长的美些,可年纪大了王爷那么多,还是服侍皇上的,更跟刘将军不清不楚,这种水性杨花、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,王爷到底看中她哪一点?”
司马炽勃然大怒,猛地扬高了手,“你还说!”
梁兰璧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