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马伦简直太可恨!”司马衷气的脸色惨青,却也因想到这种可能,而束手无策,浑身都颤栗了起来,“我绝不能、绝不能被他得逞!”
“太上皇息怒,还是要保重身体,”见他气的要喘不过来,羊献容也是无法可想,劝慰道,“这只是最坏的打算,皇上未必就能如此做,或许……或许他能幡然悔悟呢?”
话是这么说,可她自己都觉得好笑,都到了如此份上,司马伦很清楚,就算他悔悟,也已经迟了,唯有死路一条。
司马衷喘息着冷笑,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!容儿,你别想太多,司马伦若敢动你,我一定跟他拼命!”
羊献容心中感动,“太上皇万万不可如此说!太上皇还要重登皇位的,一定要好好活着才行!”
“容儿……”司马衷又是一阵咳嗽,好一会才平复下去,“你可知道敬文和敬仁怎么样了?”
羊献容摇头,“臣妾一直在浆洗房,还没有打听到,臣妾也很担心他们。”
她后来这几天,没再离开浆洗房,司马伦也没再见她,难怪她也不知道,司马臧已被害之事。
“无妨,我既然回了宫,总能见到他们,先别说了,歇息一会吧,看你这脸色,憔悴的厉害。”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