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公公一听这话,就知道羊献容不肯出卖他,心中十分感动,道,“偷了玉姑姑的饭菜?”
“那倒没有,所以才邪门啊!”玉姑姑“啐”了一口。
曲公公装做不在意地道,“既然没偷玉姑姑的,你何必生气,由得她去。”
“那怎么行!”玉姑姑不满地道,“这里我说了算,不准偷吃,这是规矩!要是人人都像她们这样,我说句话,还有人听吗?”
“玉姑姑不是问不出吗?”曲公公压低了声音,“别忘了,那位到底是太上皇后,或许是有人在暗中接济呢?比如太上皇安排的人,或者其他亲王安排的人,玉姑姑若是定要问出个短长,将这背后的人给招惹出来了,只怕……”
玉姑姑登时出了一身冷汗,“你这一说倒提醒了我,莫不是太上皇见不得太上皇后受苦,所以让人偷偷给她送饭菜?”
曲公公见她上当,暗暗冷笑,点头道,“可不就是这个理儿?若不然,谁有这个胆,敢给浆洗房的罪女们送饭菜?”
玉姑姑琢磨一会,道,“你说的在理,我怎么就没想到呢?算了,那我就不问了。”
“玉姑姑是聪明人,”曲公公赞一句,又轻声道,“不过玉姑姑还是要警告她们一番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