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,“相公,你还要这样对我到什么时候?义真长大了,懂事了,他若知道我们……他会怎么想,你想过没有?”
“他如果真的懂事,就会知道你曾经对我、对容儿做过什么,就不会认为,是我有错。”刘曜冷冷道。
卜英娥登时语塞。
“你若要教,就好好教义真,教他成为顶天立地、俯仰无愧的好男儿,否则,就让我来教,你若将他教成小肚鸡肠、挟私报复之人,就别怪我不认他是刘家的子孙!”刘曜语气极为严厉。
“我、我没有!”卜英娥哭个不停,“相公,我就是、就是难受,义真是你亲生儿子,可你却只记得义善,他、他不过是个野种……”
一句话不慎,又触到了刘曜的忌讳,他厉声道,“住口!我说过,义善不是野种,他是我儿子,是我刘永明的种,你听到没有!”
卜英娥哭声戛然而止,瞪大了眼睛,“你、你说什么?义善是……”
其实早在义善来到刘家,看到刘曜对那孩子的态度时,她就觉得非同一般,明里暗里试探过刘曜,也试探过胡氏,就是想知道,义善到底是哪来的。
可胡氏和刘曜嘴巴非常紧,只说义善就是捡来的,时间一长,她也就放弃了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