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曜去洛阳,夫妻俩的确有一年多没见着面了。
不过,对刘曜来说,这算不得什么,在他心中,卜英娥早已不是他的妻子,是可有可无的存在。
胡氏一出去,刘曜就坐了下来,也不言语。
卜英娥站了一会,但觉尴尬,小声道,“相公,你……你喝酒了?”
很浓烈的酒味。
“在伯父那里喝了些。”刘曜好歹给了她几分脸面,回了一句。
“你才回来,就去伯父那里喝酒,这可不好,要多歇息歇息才行。”卜英娥道。
“嗯。”
又冷了场。
隔了一会,卜英娥硬是找话说,“相公,你这么久没见义真,一定想他了吧?他在学堂上课呢,一会放了学,我就去接他回来,他现在可懂事了,很听我和娘的话,也识的不少字,还会做文章……”
“义善呢,”刘曜打断她,“他可曾上学堂?”
卜英娥脸容僵了僵,紧咬的嘴唇,几乎要咬出血来。
她这样说义真,相公却半点不关心,只记得那个来路不明的野种!
“我去找他。”刘曜站起就走。
“相公!”卜英娥一把抓住他,被他甩开,眼泪都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