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套被褥,先让羊献容住下,再慢慢收拾。
经过这几天的修缮,这宅子已经是像模像样了,只不过他身无分文,两人的吃食都成了问题,他要尽快找个活儿干才行。
好在羊献容被劫时,身上的穿戴都十分名贵,将身上的首饰都取下来,让石勒去当了些钱,除了买必要的用品之外,再支撑两人半年的吃食,不成问题。
“阿容,你饿了没有?要不我先做饭?”石勒顺着梯子下来,一边擦汗一边问。
如今他换了整齐的衣裳,剃了胡须,挽了头发,整个人也精神起来。
或许是他露出本来面目后,唤醒了羊献容的一些记忆,她这样看着他的时候,越发觉得他很熟悉,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,他到底是谁。
“阿容,怎么了?”石勒伸手在她眼前晃晃,“怎么这样看着我?”
身体却是一阵燥热,阿容太美了,眼神这样茫然而无辜,是一种无声的诱惑,他有好几次,忍不住就要把她扑倒在床。
“没事,”羊献容收回视线,一成不变地问,“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永明哥?”
一路上两人像仇人一样,不,确切地说,她把石勒当成仇人,一句话不说,也不吃他的饭菜,饿的快要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