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秋华是不会做出卖掉阿容这种事的,你以后遇事,不要再如此冲动。”
刘曜施了一礼,“孙将军所言甚是,不过容儿究竟是不是被杨夫人算计,还未可知,一切等找到容儿再说,告辞。”
说罢不理会孙伯旗气到发紫的脸色,大步离去。
大夫很快到来,为孙秋华诊脉后,无奈告之,她因为太过激动,以致气血不稳而滑胎。
当然,她之所以滑胎,也并非这一时的激动所造成,就像当初羊献容的头一胎一样,她自打有了身孕,就不时发脾气,闹情绪,这一胎着实不稳,小产是早晚的事。
杨连顺得知此事,又气又悲,好歹是他的骨肉,就这么没了,他怎能好受。
孙秋华却莫名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,她就是不愿意给窝囊相公生儿育女,如今孩子自己掉了,她反而落得清闲,先养好身体再说。
——
石勒在修葺屋顶,一边看着坐在院子里的羊献容,心中十分满足。
这老宅就是座一进的小院子,因常年无人居住,院中杂草丛生,显得十分荒凉,屋顶门窗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,不修葺一下,根本无法住人。
两人到来后,他即先打扫出一间屋子,从邻居家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