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开她!放开静儿!”羊献容要叫破喉咙一样,狠狠扑打着贾谧,却就是挣不脱,“不准碰她,我不准,不准!”
然两名家丁只听贾谧吩咐,他不开口,他们是不会停手的,三两下扯掉静儿的衣裳,一个按着,另一人即狠狠欺辱了她。
静儿痛地叫都不出,屈辱的泪顺着眼角疯狂落下,却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静儿!不!”羊献容疯狂大叫,狠狠咬向贾谧肩膀。
贾谧吃痛,一缩手,羊献容即挣脱,扑上去推搡那人,“滚开,滚开!”
贾谧也被激出了火气,扯住羊献容胳膊,一记重重的耳光,打在她脸上,“贱人,不知死活,再不听话,静儿的下场,就是你的下场!”
羊献容猛地打个哆嗦,惊恐地瞪着他。
“这封信,你写是不写?”贾谧阴森森地冷笑,“是不是非要像静儿一样?”
一名家丁起身后,另一名依样施为。
他们根本不拿静儿当人,十分粗鲁野蛮,且在她身上又掐又咬,她早已昏死过去,不知还能否再醒来。
羊献容猛地回头看一眼静儿,忽又爆发大叫,“畜牲!都是畜牧!滚开,不准碰静儿,滚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