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在疯狂之下,会生出比平常大几倍的力道,她这一发狂,贾谧都吃了一惊,竟是抓不住她。
羊献容一旦挣脱,即扑上去,对压在静儿身上的男人又踢又抓,扯着他的头发向后拉,十足的疯子样。
那人呼痛,被迫从静儿身上下来,裤子都顾不上提,一拳向后打出,“贱人,还不放手!”
这一拳好巧不巧,正打在羊献容肚腹上,她大叫一声,捂着肚子倒下,很快失去了意识。
贾谧吃了一惊,上去试了试羊献容的鼻息,这才踢了那家丁一脚,骂道,“没用的蠢货,把她打死了,拿什么要挟皇上?”
“是是……”
“滚下去,把这婢女也扔出去喂狗!”贾谧不耐烦地道。
原本想弄这一出好戏,吓唬吓唬容贵嫔,谁成想让他自己这样恶心。
静儿还是清白之身,被毁了清白,那处一片血污,竟让他想起王景凤毁了自己容貌的样子,怎不恼火。
两名家丁连声答应着,忙抬起静儿,退了出去。
贾谧看看昏过去的羊献容,猛见她身下氤氲出血迹,想到她还怀有身孕,方才那家丁的一拳,又打的太正,气的骂了一声,将她抱起出去,一边吩咐管家,“去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