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是皇上之福,臣妾要恭喜皇上呢。”羊献容到了此时,也只能说好听的。
司马衷失笑,捏捏她的脸颊,“容儿,你怎就这样会说话,任何不好的事到了你嘴里,都成了好事,朕想不高兴都难。”
“臣妾是实话实说,皇上别嫌臣妾啰嗦才好。”羊献容娇羞道。
“又说这话!”
“是,臣妾不敢啦。”
董猛在门口瞧着,直到他两人身影完全不见了,这才进去,擦着冷汗道,“皇后娘娘放心,皇上与容贵嫔走了,没有起疑心。”
“如此最好,”贾南风也放下心来,“叫本宫妹妹来,将熙仲抱走,记住,以后对任何人,都不得再提此事。”
“娘娘放心,老奴明白。”
此事就这样过去,没过几天之后,贾午声称所生孩子夭折,大大“悲痛”了一番,贾南风虽在月子里,出不了宫,却让人送去大量礼品,以示安慰。
孩子满月之后,与才下生时,已经完全不同,就算司马衷和羊献容再看到,也决然看不出不对。
后宫得知皇后产子,都不约而同地替太子担心起来,皇后之前就容不下太子,如今自己有了儿子,岂不更加要置太子于死地?
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