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的咧嘴,哭声十分微弱。
要知道,他双腿是并在一起的,并不能分辨性别,且不能如厕,吃奶之后,肚子会慢慢胀起来,不吃奶,他就会慢慢饿死,御医也毫无办法。
司马衷再刺破自己手指,将血滴入碗中。
少顷,两滴血溶到了一起。
贾南风虽坐在床上,看不到碗里的情形,但看司马衷的表情,就知道两滴血溶了,还十分小心地道,“皇上,如何?熙仲可是皇上骨肉吗?”
司马衷将银针扔在托盘上,不做表示,“你既生了熙仲,就好好歇息吧,容儿,我们回去。”
“是,妾身告退。”羊献容向贾南风行了礼,随司马衷退了出来,总觉得不大对劲。
依常理推断,皇上并没有宠幸皇后,她为何如此肯定,孩子就是皇上的?
方才她也看的很真切,那两滴血很快相溶了,并无不妥。
“朕那晚竟真的喝醉,宠幸了贾南风。”司马衷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。
最要紧的是,小皇子真是他所出,一方面是自己的骨肉,另一方面,却是贾南风所生,他都不知要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小皇子。
“皇上别多想了,总算熙仲是皇上的骨肉,皇上子孙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