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皇上,皇后娘娘有身孕不足两个月,胎象平稳,皇上放心。”
“两个月?”司马衷忽地放了狠招,“可是朕这几个月来,从未宠幸过贾南风,她如何会有身孕?”
若贾南风有孕是真,他这样说,可就等于承认她与人私通,他这做皇上的,也是颜面全无。
柳太医大概也未料到他会如此说,微微一怔,继而道,“皇上恕罪,臣只负责为皇后娘娘诊脉安胎,至于后宫受临幸记载,非臣职责所在。”
司马衷冷冷看了他一会,没有再问。
柳太医这话说的,并无不妥,只从脉象上看,也看不出孩子是否是他所有,原也怪不得柳太医。
“贾南风当真有了身孕?”司马衷又是一句狠的。
柳太医这回不惊了,道,“回皇上,千真万确,皇后的确有了身孕,臣愿以身家性命担保。”
当年,他还年轻时,替先皇的一名妃子安胎,结果用错了药,害的那妃子小产,且大出血而亡。
先皇若知道内情,必要他性命,是皇后替他瞒下了这件事,只说那妃子是自己不小心吃错了忌口的东西,才会小产而亡。
当时为那妃子安胎的太医是他,旁人并不知内情,先皇也不曾怀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