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作贼者必定心虚,就算柳太医与贾南风私下里有商议,然柳太医是朕的臣子,在朕面前,总不敢太过放肆。”
羊献容点头,“皇上英明,皇上天威,柳太医自是畏惧,或许能说实话。”
“看看再说。”
两人一路回了太极殿,司马衷让羊献容在屏风后安坐,一会看看柳太医的反应,以及他会说些什么,应该会有所发现。
不大会儿,柳太医到来,跪倒行礼,“臣参见皇上。”
看他年纪四十来岁,四方脸,眉毛浓黑,一副正直的长相,若真与贾南风互相勾结,欺瞒皇上,可就真白长了一副忠厚的相貌。
“起来吧,”司马衷倒也没为难他,只是脸色终究很冷淡,“柳太医,皇后何时有的身孕?”
羊献容隔着屏风,仔细看柳太医的表情,见他没有丝毫慌乱,甚至没有半点意外被问起此事,明显是早就料到,会被问起,故早做好了准备。
再者,贾南风是何许人,行事万分谨慎小心,也知道假孕关系重大,一旦被揭发,就是欺君大罪,她或可无事,太医就会被处斩,甚至牵连家人,若不是有足够胆量、足够大胆细致之人,也不能被她挑中共谋。
就见柳太医十分镇定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