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破坏了我所有的一切。他背后的人,可不就是赵王吗?”
听她语气中颇多怨毒之意,羊玄之总觉得心里不踏实,“阿容,你听我一句劝,以前的事,不要再想了,既然你也知道刘曜已经成亲,说明他早已忘记你,你如今得皇上宠爱,这不是很好吗,你还想怎样,是不是非要把你跟刘曜之间的事弄的人尽皆知,羊家和刘家获罪,你才甘心?”
羊献容摆了摆手,“父亲多虑了,我既然说跟刘曜之间已经结束,就再也不会有什么牵绊,我问明这件事,只不过想知道,我的仇人,到底是谁而已。”
话出口,又有些后悔,不该告诉父亲这件事。
果然,羊玄之惊的面无人色,“仇人?阿容,你难道还想报仇?你别开玩笑了,这怎么可以,赵王恐不日就要被召回京,你千万莫要乱来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!”
“回京?”羊献容皱眉,“赵王不是镇守关中吗,怎的又要回来?”
羊玄之面有不屑,“赵王此人心胸狭窄,在关中处事不公,赏罚不明,羌族、氐族等部落相继反叛,严重失职,皇上才欲将其召回。”停了停,又嘱咐道,“此是朝政之事,你千万不要在外面乱说。”
听他言辞间,对赵王人品,颇为不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