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献容笑容有些讽刺,“事到如今,父亲还想继续瞒着我吗?我与父亲说实话吧,我所知道的,比你想像的,还要多。”
羊玄之惊了一下,勉强笑道,“阿容,你说这些做什么,以前的事都过去了,你无论知道与否,也不会有什么改变,你又何必……”
“当初刘曜上洛阳途中,遭人追杀,受重伤却未死,如今又已娶了妻子,快要当父亲了,你完全不必担心,我知道后会再与他重续前缘,我们之间,早已结束,这不正是父亲所希望的吗?”羊献容淡淡道。
羊玄之愣了好一会,才大惊失色,“你说什么?刘曜他……没、没死?你跟他见过面了?阿容,你胆子太大了,怎么……”
他觉得一颗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,还以为一切都隐瞒的很好呢,原来他才是最笨的一个。
“说实话吧,父亲,是不是赵王?”羊献容绝口不提司马遹,就是不给父亲否认的余地。
羊玄之惊魂未定道,“是又如何?阿容,你想怎样?难不成你还要替刘曜讨回来不成?别傻了,赵王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,父亲不必多说了,”羊献容心中已有了答案,冷笑道,“我早该想到,阿公一直反对我跟刘曜在一起,也是他当初找到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