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玄丰就是太不知悔改,才会有今日之事发生,玄泰,请家法,重责三十鞭!”
刘聪登时惨白了脸,“父亲饶命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
那鞭子可不是普通的皮鞭,而是韧性极好,且布满尖刺,一鞭下去,就是血肉模糊,三十鞭下来,他哪里还有命在?
呼延氏露出些不忍,“老爷息怒,玄丰虽是不像话,毕竟年幼,平日里也是我疏于对他的管教,三十鞭太重了,他受不住。”
“他对永明动手时,可曾想过受不住?”刘渊竟是不肯松口。
正说到这儿,胡氏匆匆进来了,“永明怎么了?说是让人打了,到底是谁?”
接着看到刘聪在一旁泪流满面的模样,心中已明了几分。
刘渊惭愧地道,“弟妹,都是我管教不严,玄丰这畜牲竟对永明动了手,不过你放心,我定会对玄丰家法侍候,永明伤了后脑,没有生命危险,休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胡氏虽心中有气,却也知道刘渊向来不徇私,倒是不好多说,“大哥处事公正,我是没有意见的,不过永明怎么就招了玄丰的打,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事?”
刘渊更加尴尬,“不不,这次的事,错全都在玄丰,永明是无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