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错了?”
刘聪一边哭,一边点头,心里却是不服气的。
凭什么他不能管帅印,堂哥就能?
为什么父亲和大哥总是偏心堂哥,弄的他像个外人?
不大会儿,大夫从内室出来,“刘都尉放心吧,刘公子只是受了些皮外伤,脑子没有什么大碍,休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刘渊这才放心,向大夫道了谢,让人将他送出去。
刘和舒了口气,“没事就好,要不然咱们可怎么向婶婶交代。”
呼延氏无奈道,“玄丰,你怎么这样糊涂?那帅印是老爷亲手交给永明的,你纵使心有不服,与老爷说就是了,怎么能对永明下这样狠手?”
刘聪在父母面前,是不敢放肆的,低了头挨训。
“你自己想想,你一直针对永明,恶语相向,永明念你年幼,诸多忍让,这般胸怀,纵使是玄泰也做不到,怎就换不来你半点愧疚,如今竟对永明动起手来,他为兄,你为弟,你这是犯上!”呼延氏越说越气,甚少发火的她,也白了脸色。
刘聪自然不觉得愧疚,不过惹的母亲生了气,父亲那么在意母亲,肯定更生气,他受的责罚就更重,这才是他最担心的。
刘渊果然怒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