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手摸上耸起的肚腹,心中说不出的悲凉。
就在前几天,她收到婆婆胡氏的密信,说是家中一切都好,刘曜夫妻俩也很好,卜英娥有了身孕,大夫诊着是男孩,他们都很高兴。
羊献容这才倏然记起,刘曜已经另娶妻子,两人既然情投意合,有孩子是早晚的事。
那,她的孩子呢,还有没有必要送去给刘曜?
刘曜至今记不起她是谁,又怎可能待她的孩子如亲生?
婆婆纵然知道真相,毕竟年事已高,将来要照顾卜英娥的孩子,会有精力照顾她的孩子吗?
卜英娥对来路不明的孩子,又怎可能善待?
思来想去,竟觉得这孩子无法再送去刘家,也就意味着,她跟刘家,跟刘曜,成了陌路,每每悲痛之余,她就无比渴望,刘曜能记起她来。
为何他能记起婆婆,记起刘都尉,却独记不起她?
“娘娘怎么又哭了?”韩青知她心中所想,叹息一声,递了锦帕给她,“事已至此,娘娘不要多想了,还是照顾好自己和小主子吧,那个人……终究是回不来的。”
“刘曜”这个名字,以后还是别提了吧。
“我明白,你不用担心。”羊献容拭了拭泪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