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进殿吧,二月的风,还寒着呢。”韩青拿了件大氅,披在羊献容身上。
才过了年,宫中的喜庆气氛还没有散去,就又变的凝重起来。
皇上的病骤然加重,听说近日里咳的厉害,太医们日夜轮值,随时以防不测。
杨芷自打过了年,就一直太极殿上侍疾,对羊献容的监视,略略松了些。
“哦?你说什么?”羊献容正对着结冰的池面出神,冷不防被吓着,小脸发了青。
“属下吓着娘娘了!”韩青赶紧认错,“娘娘要不要紧,可曾动了胎气?要不要请程太医来看看?”
娘娘这身子已经六个多月,腰身粗的很是明显,无论做什么,都有些笨重了。
再者,娘娘经历与常人不同,心绪烦乱,饮食不佳,身体甚是虚弱,程太医都说,娘娘随时可能会提早生产,吓的她时时提心吊胆,不敢稍有大意。
羊献容反倒并不在意,“我没事,韩青,你不必这样大惊小怪,自个儿吓自个儿。”
韩青一本正经道,“属下哪能不紧张!娘娘要是顺顺当当生下小主子,属下也就放了心,只怕……”
她住口不言,不祥的话,不说也罢。
羊献容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