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上,那幅绢纸就是出自于六十年前的前朝宫廷之中。
“阿瑜,我觉得你最近总有些怪怪的,是不是怀了孕的女人都要过敏一些?”陈锦鲲看着阿瑜握着绢纸,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。
阿瑜似乎想起什么,问陈锦鲲:“阿鲲,你说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最重要?”
“什么最重要?”这个问题似乎难倒了陈锦鲲,他仔细想一想后回答说,“农夫觉得田地最重要,渔夫觉得渔网最重要,商人觉得赚钱最重要…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,也各有自己觉得最重要的东西,这个问题的答案真的不好统一。如果要是我来说的话,我会觉得能够实现我的抱负,将我的治国之策变成现实最重要。”
陈锦鲲的治国之策已经提出来半个多月了,虽然深受司徒复山的赞扬,但要实行起来却难上加难,甚至自己的恩师耶律旭阳也不是很看好,觉得太过激进了一些,满篇都是怎么削弱士家大族的权力,把权贵们拉到接近百姓的同一条水平线,这怎么会不让那些士家大族反对,如今的陈锦鲲几乎成为了这些士家大族的眼中钉。
可就算前路再多艰难,陈锦鲲也是痴心不改,一往无前,决心要把自己的政治抱负实现到底。
阿瑜听到陈锦鲲这样执着,幽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