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好奇害死猫呀。
阿瑜心里面痛恨和惋惜,可又无法挽回,虽然竹简已经烧掉,但司徒玉以后一定会问起,要想个办法蒙混过去,阿瑜坐在桌边就苦思冥想起来。
“阿瑜,想什么呢?”这些天陈锦鲲一下朝就回家,天天陪着怀孕的娘子,俨然变成了二十四孝相公。
阿瑜一回头,看到是陈锦鲲,忽然灵机一动,“我想要你为我画一幅画。”
“画画?”陈锦鲲嘴角挂起一个好看的笑容,“娘子,说起来我还没有为你画过一幅画像呢。”
听到陈锦鲲误会了自己的意思,阿瑜马上解释,“不是要你为我画像,是要你为我画一幅画,要古色古香的那一种,临摹前朝画家的画风,你能不能做到?”
被小媳妇质疑,这怎么行?
陈锦鲲不服气的说:“你家相公的字画在书院里就无人出其右,有许多人还临摹我的画风呢,还需要模仿其他名家。”
阿瑜听出自己的相公是生气了,又哄着他说:“我知道我家的相公最棒了,但是我只要你模仿古代的名家,最好是六十年前的,你就帮我试一试嘛。”
陈锦鲲最耐不住小媳妇的请求,只得答应,于是一幅古代丹青图便赫然出现在一幅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