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走她嘴巴里的味道,碗里剩下小半,她闭着气也乾了,皱眉说:「好难喝啊,你怎么喝得那么容易?」
「我喝这个比喝我娘的奶还多,就是喝这个长大的。」他边说着边替她擦走嘴角的水跡,收起了手上的碗。
马奶酒的酒味被腥味盖过,但还是酒度浓烈的,不擅酒的莲华很快就泛起红霞。她想像小塔立被逼喝这东西,不禁觉得可怜:「那我们的孩子也要喝这个长大吗?」
塔立也不知道她怎么想到那里去,但说起两人的孩子还是愉快,点头说:「是啊,因为他们娘亲的奶要留给父亲。」
他一本正经的说话,差点把莲华唬住,愣了一会才发现他又在说胡话,扑上去要咬他,反被他制住压回去,啃着她的唇。莲华呜呜地躲避,投诉说:「你嘴巴里都是那个腥味。」
塔立惩罚地咬了她的鼻头:「你不也是?」钳着她的脸颊使嘴唇嘟起来,继续舔吻。
莲华酒精有点上头,耳朵又红又烫,嘴里都是马奶酒的味道,塔立把她当成酒瓶般吸啜着,把口里残馀的酒意都渡给她。她意识有点飘,他向下移到锁骨处,她微微睁开眼便见到漫天星光,绕着他们在旋转,每一颗都会温柔地抚摸她。
塔立拉开她的衣襟,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