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」
莲华被他亲了一脸口水,又湿又痒的,嬉笑着摇头想避开,最后投降:「没有没有,你最香最乾净。」
幸好府中晚上没多少下人,眾人见他们夫妻在前院坐,就通通躲得远远的,在外脸皮薄的莲华也愿意跟他闹,闹了一轮她重新圈住他的腰躺回去,在他颈窝处蹭了蹭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才问:「我叁哥也说过,马奶酒真的那么难喝吗?」
「家里有啊,你要试试吗?」他说着就下了地,莲华顿失枕头,转个身趴着朝他的背影嚷:「不要了,我又不会喝。」
他没有回头,去厨房走了一转又出来,手上拿着碗乳白色的马奶酒。莲华看到那几乎满出来的分量,吓了吓:「这么多?我不会喝酒的。」
他另一隻手拎一个空碗,倒进了半碗给她,她双手捧起着碗闻了闻,有羊奶酪的味道,虽然透着股酸味,但不算奇怪。塔立与她碰了碰碗,自己仰头把大半碗饮尽。
莲华见他喉结上下滚动,两叁口就乾了杯,粗着胆子酌了,立刻皱着脸吟沉:「嗯...怎么这个味道。」
那不是酸,也不是奶味,而是羶羶腥腥,像把马的生肉榨成汁,虽然莲华未尝过马肉,但她估计也是差不多。她吐着舌头,仿佛空气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