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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澡完的容裳一身清香,岑子义走近浴室时看到她正对着镜子梳理一头的长发。
“裳儿,你身上好香啊……”他蹭上前去将人抱在怀里,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,“裳儿,为什么,你身上总有一股茉莉花的香味?”
他确定这不是沐浴露的味道,难道是体香吗?
“你昨晚在床上不是说了吗,因为我是妖精啊!若没有花香引诱,怎么能吸干你的精气?”容裳轻哼,板了一下没能让岑子义放手,也懒得和他计较,兀自将半湿的长发拢到胸前,才道,“岑子义,我今日真的要走了。”
岑子义闻言手上紧了一下,复而将她的身子转过来,面对面的凝视着她:“就不能留下吗?”
“我有留下的理由吗?”容裳问道,“你觉得,我凭什么留下?”
是啊,她凭什么留下?他凭什么要求她留下?就凭他趁人之危夺了她的初夜吗?
岑子义一时间竟无言以对,无奈的笑笑,将拥着她的手放下来,看似没什么在乎的说道:“我去准备早餐,有没有什么想吃的?”
“都可以。”容裳回答。
一顿饭吃得略显沉闷,岑子义好几次欲言又止,可终究没说出什么话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