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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饭过后,岑子义自觉起身收拾,容裳泡了杯茶捂在手里,站在窗前看着外头的风景不言不语,许久才叹息一声。
我是半强半诱,你是半推半就(微H)
“裳儿在叹息,是不是,也有一点点舍不得我?”岑子义从身后将她拥住,低声道。
容裳回头白了他一眼:“你想多了,我只是觉得这次安排太失算,以后要引以为戒。”
“是吗?”岑子义将头靠在她肩上,“裳儿,如果是别人,你会允许他这样抱着你吗?”
“该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,你现在来说抱一下的问题,岑子义你无不无聊?”容裳道。
“不一样的,裳儿,怎么会一样。”岑子义把嘴唇挨在容裳的耳垂边,轻声道,“第一晚你中了药无从反抗,可是昨天呢?你想想,如果是一个你厌恶的人,你会允许他碰你吗?”
“我……我哪有允许,明明是你强……强迫的……”容裳红了脸,沉溺享受是一回事,被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也太羞耻了。Яóμгóμ щ μっοгɡ
“那昨天下午呢?我出去半天回来,你身上早就装备齐全了,你如果一点也不愿意的话,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,制住我不是很容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