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老师啊,你真是又可爱又诱人。”余陵笑着拉起张东升的手,轻柔细密地吻着他的手背,眼神是让张东升恶心的黏糊。
“你,到底要做什么。”他问。
余陵笑弯眼睛。“跟之前说的一样啊,请你来帮我完成新作品。”
她站起身,小心地捡起地上的衣服,理顺褶皱展示给张东升看。“给你介绍一下我的第一个作品,我叫它‘婚姻’”
“我四岁左右,我妈妈和我父亲为了离婚闹得不可开交,每天都在吵闹。”她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挂回墙上,语气和表情变得平静,又像个正常人了。“他们吵了半年吧,终于有一天我妈妈穿着件带血的白衣服来接我,说他们可以离婚了。”
余陵托着一件衣服,注视着上面斑点的血迹。“我当时就想,婚姻是长这样吗?”
张东升依靠着墙角坐起来,看着脚边的白色连衣裙,想起徐静走那天穿的裙子。
婚姻不长这样,但离婚大概是长这样的。
余陵摸索到小小的开关打开灯,适应了屋里昏暗的张东升被晃得睁不开眼,低头遮着光,看到地面斑驳凌乱的影子。
“这个,我叫它‘同情’。”
张东升抬起头,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