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李平的这份证词,不说扳倒瑞王,先就能在皇帝面前把这舞弊案给翻过来。
但就是因为太顺利了,云露华心里有一处总安不下来,“单他一个人认罪,会不会太单薄了些,皇帝那里能信么?”
云旭华嘴角微翘,“阿姐放心,祁王那头还有第二招,白连时阿姐还记得吗?”
怎么会不记得,她曾经叫了十六年的‘白伯父’,和白缙青梅竹马似的,“是拿住了他的把柄吗?”
云旭华一笑,“也不算把柄,到时候阿姐就知道了。”
又是个话说一半藏肚里的,悬着人的心七上八下,好没底,但阿弟和陆渊又不同,陆渊是在权衡利弊,阿弟是怕说了她会吓到,好些事又悬而未定,也不明白。
她索性也不问了,将手交在膝前,处理过了正事,就该过问私事了,“这几日我托人留意了一下,京城待字闺中,又贤淑美貌的姑娘不在少数,咱们不求门户多高,只求人好,和你真心实意过日子,我这里有好几副画像,好不容易才拿到的,我瞧着都好,左右还是需要你来定....”
云旭华如坐针毡,不自在挪了挪腿,勉强挤出一个笑,“阿姐,我才多大,这事不急。”
云露华把脸一板,“不行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