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不喝,没人管你。”
顾宴轻笑了下,随后抬了抬手臂“嘶”了声:“诶,谣谣,好疼。”
沈谣听他喊疼,又急忙转过身子,见他动手臂,顿时蹙起了眉,她小心的捧着然后放好,埋怨道:“你别乱动呀,刚包扎好的。”
顾宴乖顺的“嗯”了声,笑眯眯的看着她,眉眼间有计谋得逞的喜悦。
沈谣顿时反应过来,他是骗她的,小脸气的通红,说不出话。
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落在沈谣娇小的身子上,毛揉揉的,泛着柔和圣洁的光。
顾宴握过她的小手,得意的嗦了下指尖。
“谣谣,以后家里你是老大,你说什么我便听什么,绝不违背。在咱们家,妻为夫纲,好不好?”
沈谣手腕一滞,就连躲避他的亲吻都忘了。她眼眶隐隐冒着水光,有些湿,半晌,她吸了吸鼻子,唇边挂着绵软的笑,小声道:“谁跟你一家呀。”
就现在这样,真好。谣谣还在她身边,对他嗔也好,气也好,笑也好,总归她又回到他身边了,比起前几日那种看不见找不到的心情,他真真是再也不想体会了。
“快喝药!”沈谣担心药凉了,还是不忍和他置气,又端了起来。